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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的关于蝴蝶的一切信息。”苏小小将剑指向白斩，是威胁。

白斩不停地按着打火机打了好几次火，都没能成功点燃，感到无趣地瞥着眼，只好将烟盒和打火机又放会了兜里。

苏小小的气息不断地萦绕在周围，席卷的风浪眼里容不得任何一丝火焰。

“我也只是知道别人称呼她为蝴蝶而已，炽天使军团的血族，有过一次交手的经历，实力不低，而且她的翅膀和你们不同，倒是挺令人在意。”

白斩神情低迷地说着，脸上的黑眼圈显得更加明显了，佝偻着背部让人有一种感到他随时都可能会睡着的样子。

简直就像是彻夜通宵了好几天的研究员一般，不过苏小小知道他向来都是这样的精神面貌，时时刻刻都是一副肾虚的模样。

“还有其他的呢？你确定是血族？”

“是血族，特征和力量都完全符合血族。如果你想要问其他的，至少让我点上根烟？”

“呵。”苏小小没有收束气息，她担心白斩会在气浪消失的一瞬间做出点什么行动，或是突袭，或是逃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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